面色,翻开他的眼皮,口唇,又握住他的手探向他的脉搏。 现场静悄悄的,没有声音。 时雍的眉头不知不觉拧了起来。 眼前的白马扶舟再不是槐树下那个阴狠而神经质的男人。 他意识已然模糊、结膜苍白、四肢湿冷、嘴唇呈现青紫,典型的失血性休克症状,虽有一息尚存,但这样的情况下,没有静脉注射,没有办法补充血容量,也没有别的医疗设备,十分危急。 “金疮药有吗?”时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