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目光里波光闪动。 房里寂静一片,窗外的黑云滚滚翻腾,风吹来,帘子扑扑作响。 许久,时雍才听到燕穆沙哑的声音。 “喝不下。” 她抿了抿嘴,“严文泽的事情,也是让你对我失望的原因之一吧。” 燕穆没有说话,但眉头拧了起来,神情似有难过。 年初,严文泽已经被问斩,和吕建安一起。 从情感上来说,时雍能理解燕穆对严文泽一案的怀疑,也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