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休克的觉远眼皮微微颤动一下,恢复了呼吸,她这才松了口气。 收起银针,转过头,时雍发现赵胤严肃地蹲在她的身侧,手上还拿着一张干净的绢子,不时为她擦汗,她这才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吩咐的人是谁。 “侯爷,事出紧急,我……” “无妨。”赵胤打断她,看向觉远慢悠悠睁开的眼睛,“大师,如何?” 时雍从赵胤手上接过绢子,将脸上的热汗擦尽,又俯身将觉远上半身托起来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