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眉头竖起,喉头的气恼在药物的作用下,汹涌而至,烧得他火急火燎,额头都冒出了汗来。 “混账!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 来桑抱着马刀,冷然而视。 “我说得不够清楚,还是你迫不及待,想听我再重复一次,要如何疼爱你?” “你——”时雍咬牙,“来桑,我是你姐。” 姐? 来桑双眼满是讽刺。 “那有什么关系?我们兀良汗人没你们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