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地将他亲自调好的药递到时雍面前。 “吃。” 之所以用“吃”,不用“喝”,是因为褚道子的药和寻常中药的清汤寡水不一样,碗里是浓稠的药剂,得用勺子才能吃得下去。 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,可是,一口喝完和一口一口细品不是同一种煎熬。 时雍吃了三个多月的褚道子专有臭药,闻到药味都难受,刚刚吃下的东西差点翻出来。 “师父,我刚吃饱,等会儿再用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