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笑的是,脖子上裹满了白布条,将他整颗脑袋勒得高高耸起,鼻子、额头都有渗着鲜血的白纱布,身上那件素白的孺袍也溅染了血迹,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蜷缩在角落里,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。 来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般情形。 他怔愣片刻,呵的一声。 “你俩打架了?” 无为没有否认,“他先动的手。” 半山的声音幽幽传来,气若游丝一般:“我……根本没打伤你。你是装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