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后”,一只腿已经快速抬起,直接踢向了燃烧的火盆。 那是寺里用于照明的一种特制火盆,里头盛的不是木炭,而是灯油,时雍算计好了距离,一脚过去,火盆架子应声倾倒,桐油烧到赵焕系在她身上的披风上,连同法衣的衣角一起,迅速燃烧起来。 “啊!!她着火了!”有人惊叫了一声。 时雍看着身上窜起的火苗,脸上怪异地流露出一抹微笑,直勾勾看着赵焕。 “要同归于尽是不是?赵焕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