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压垮了魏父,他走路都有些佝偻了,带着赵胤和朱九往内院去时,望着廊下柱子和花窗上没来得及撕掉的大红“囍”字,又是忍不住老泪纵横。 儿子升任镇抚使,满门荣光,封妻荫子指日可待,短短半月竟是物是人非,这番变故太多了,换了谁都受不住。 “大都督,里面请。”魏父指着后院东厢房的门楣,“犬子就住这里。” 门上挂的红绸已经换成了白花,撕掉“囍”字的门留下了一层底色,厢房的旁边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