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传过来,让时雍手下微微一顿。 “你不知我在做什么?” 白马扶舟冷笑,索性闭上了眼睛。 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 “唔!硬气。”时雍点点头,下手没有半分客气,痛得白马扶舟额上冷汗直冒,猛地睁眼,目龇欲裂地盯着她,紧咬下唇。 看来是草乌散的药性过去了。 时雍只当看不到白马扶舟脸上的恼意,侧头对孙正业道。 “师父,不能让他死得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