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就那么顶着锋利的剑芒看着时雍,一双眼幽凉深暗,又似滋滋冒着火光。 “姑姑~” 他喉头鲠动,声音喑哑。 “你看清楚,是我吗?” 一字一顿,冷若冰霜。 鲜血从剑身滑下来,时雍捏到了湿黏的液体,低头看一眼,抬头看着白马扶舟阴凉凉的眼,震惊无言。 她没有想到白马扶舟如此不堪一击,刚出手就刺中了他。毕竟是曾经并肩战斗过的人,看着他止不住的流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