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疤男子闻言一怔,侧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。这目光里浓浓的嫌弃,再次给了时雍极为熟悉的既视感。 “跟上!” 当真是没有见过的人吗? 时雍心里想着,默默跟上他。 在陌生的环境里,时雍很是警惕,并不完全放心这个人。很快,她发现无为带她去的是营房的偏僻角落,这里临山又靠水。 他站定,示意时雍往前走。 “叫吧。” 叫什么?时雍走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