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赵胤的人。为何肯为敌军医治?” 时雍:“医者父母心。在我眼里,病人就是病人。” 她说得云淡风轻,自认这样的回答是完美套话,没有实际意义,但也滴水不漏。 哪料,巴图不仅没有像她以为的那般被说服,怀疑的目光更为深邃了几分,那眼里的锐利如同刺骨的尖刀般,从她脸上寸寸刮过,声音还有些不同寻常的低沉。 “再说一次。” 时雍心里一怔。 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