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她自己知道,那不是笑话。 她真这么想,谁让父母为她取了“时雍”这个名字呢。 这一世,她当真不这么想了,却这么做了。 “醒了就睁开眼。” 一个兀良汗人打扮的老人站在她的面前,他穿着便服,上了些岁数,目光却十分锐利,肩厚背厚,嘴唇上和下巴上留着长长的胡子,说话沉稳有度。 时雍抬了抬头,脖子极酸,身上像被马蹄碾过一遍,无力又疼痛,她索性不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