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潜伏在熏天的臭味里,一动不动。 一个兀良汗兵挎着刀,吹着口哨走到恭桶前面,拔开裤子放水。 他正舒坦着,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娇笑,未及反应,眼前一道影子晃过,他张开嘴还没有喊出声音,身子咚地一声,重重倒下去。 时雍嫌弃地掩了掩鼻子,将他拖到最里面的角落,扒了他身上的衣服,取下头盔,飞快地穿在自己身上,然后将那人直接从山边推了下去。 这是营里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