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了几分,随即笑得更为开怀。 “好巧,我想找个人杀我。” 信了他的话,时雍就不叫时雍了。 “你在这里,守株待兔?” 只要凶手的目的没有达到,就会再次来到这里,而这,也是时雍来这儿的原因。 白马扶舟目光落在她的眉眼上,低头,笑盈盈地道:“若姑姑是兔,我不妨守株。” 时雍冷着脸,不理会他的调侃,语气更为凉薄。 “你为什么对这个案子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