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雍这话软绵绵的,像是无奈,又像玩笑,手肘却加了些力量,温香软玉相帖,就隔着两层衣物,即使赵胤是圣人,怕也平静不了吧? 赵胤沉默片刻,胳膊僵硬地松开她的手,低下头靠近她的脸,“玩得欢喜吗?” 玩?这个词,好像有点妙。 时雍眉头跳了跳,“不必这么说,也没玩……” “玩够了,就好好写。” 赵胤将毛笔丢在她面前,侧身走开。 时雍盯着他挺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