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将文牒拿起,道:“七月十四未时许,阿拾前往安济堂购买了药材,酉时左右前往张捕快家。据其后母王氏交代,亥时方回,浑身湿透,形迹古怪。” 他念到此处,瞥一眼时雍,“七月十四晚上,你去张家干什么了?” 时雍在脑子里搜索着残缺的记忆—— “张芸儿发疖疮,不敢问医,我帮她买药。” “是这些药吗?”谢放从文书里抽出一张药方,“野蒺藜、蛇爪果、鱼腥草,金银花、乌韭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