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徐晋原愣了愣,慌不迭地拱手做揖,“微臣断然不敢有此等逾矩的想法。只是此案干系重大,刑部上官这两日也有派人来询,微臣虽是府尹,也不敢一人独断……” “这还不简单?” 赵青菀拿着茶针,在茶盏上慢腾腾地划拉着,一声又一声,摩擦得尖锐刺耳,听的人汗毛倒竖,她表情却越发自在。 “徐大人说她是凶手,她就是凶手。只要她招了,文书上画了押,办成铁案,便是三司会审,又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