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再次冲了回来,老屋依旧是静悄悄的,寂静的有些可怕。 我站在堂屋中间眼睛死死的盯着耳房那关上的房门,我记得很清楚,刚才我们离开的时候房门是打开的。 “初五,跟在我背后。”我对初五打了一个手势,手捏法印握住了一枚铜钱,伸手将房门推开。 嘎嘎,陈旧的房门发出嘎嘎的声音在黑夜中非常的刺耳。手电筒照向房间之中,房间里除了一地的垃圾和尘土什么都没有。 “小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