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燕丹忽然低低地咳嗽了两声。余子式本来就没睡,他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。一睁眼就看见燕丹扶着床沿手捂着嘴压抑着咳嗽声,燕丹本就清瘦,一袭红衣衬着小窗里照进来的月光,病气里隐隐透出三两分锐气。 这人扛着这一身伤,带着一副弓箭一个人在这座城里被人追杀了这么些天,侍从皆死,退路全无,却依旧冷静得丝毫不乱分寸。这位燕太子不简单啊。余子式刚想闭上眼继续装睡,就听见一个细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他眼神一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