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白瑛脸色惨白,隐忍咬着下唇发白,看到白禹出现,眼泪立刻就从眼眶里扑簌扑簌地下。 三个护士按着她,一个医生正拿着针线,给她缝针,一边语气轻柔地安抚她,“忍着点,手腕这儿最疼了。” 白禹的目光定定落在她手腕的伤口上,冷冷出声讽刺,“疼?割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疼了?” 叶妃舒不赞同地轻轻拽了拽白禹的手,小姑娘一定很痛,到底是有多绝望和伤心才会狠得下心去割自己的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