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烈。痛苦的他不断的喊道:“好痒!快让我挠挠吧,我受不了了!” 甚至其中,还夹杂着一些哭腔。 原本都看好戏的佣兵们都脸色骤变,他们不由得想到,如果换作是自己,又会如何? 这种全身奇痒,想抓却又不能抓的感觉,当真是无比的痛苦。 “来了来了!医师来了!”这是一名工作人员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了进来,而他的身后也穿着一个白大褂的中年男子,以及两个年轻人,似乎是学徒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