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解释道:“爸爸刚回学院,一听你走的消息,当即就让我带他过来。” 雨惜的眼泪忍不住流淌了下来,她又怎么会不知道郝蒙有着强烈的恐高症,离地五米就受不了了,更何况从小镇的东出口到这里,可有好几公里的路程,就算飞行的再低,也得距离地面十几米以上,对郝蒙来说可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。 “阿蒙!阿蒙,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雨惜哽咽着拉着郝蒙的手。 郝蒙也同样紧紧握着雨惜的手道:“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