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腹部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,心里着实的松了口气。 而手臂上的一些小伤痕,则是不需要包扎,经过郝蒙的简单治疗倒也愈合起来。 “来,你也累了半天了,坐一会儿吧。”郝蒙将那张椅子端到了于清河的旁边。 于清河看了郝蒙一眼,心里忍不住又是腹诽了半天,若不是那堆护腕,自己能这么累?他老实的坐了下来,静静的望着已经熟睡的房东大婶。 郝蒙也端了张椅子坐了过来,于清河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