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都过了七天?” “什么?七天!”郝蒙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,顿时感觉到脑海中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,让他情不自禁的惨叫了起来,双手捂着脑袋,流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来。 蕾比吓了一大跳,连忙扶住郝蒙慢慢的躺下:“郝蒙?郝蒙?你怎么样了?” 同时,蕾比的掌心内也对着郝蒙的脑袋发出一道柔和的白色光芒,渐渐的,郝蒙的痛苦消失了,而人也是沉沉的睡了过去。 见此情况,蕾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