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卫薇的记忆里,只有母亲曾这样温柔。 老旧的巷弄,晕黄的光影,然后是钢琴声,流水淙淙似的滑过耳畔,偶尔是欢快的卡农,偶尔是恬静的月光。 这些构成了她几乎所有的童年。 那时候,也有人这样温柔的笑,还会喊她薇薇。 将她捧在手上,放在心尖,视若珍宝。 卫薇看着陆崇文。 一直看着他。 一曲终了,就连他站起身,还是怔怔看着这个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