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,只是问:“想什么呢?”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。 卫薇垂下眼簌簌眨了眨,转开脸指着面前的错题,无比懊恼的说:“崇文叔,我这道题不会。” 陆崇文俯下身。 这种高中的题目对他而言都太过简单,可陆崇文这次却停了片刻,他拿着笔,抿了抿唇,才将步骤一个一个写下来。 他应该是刚应酬回来,呼吸间飘着若有似无的酒味。身上的衬衫笔挺,但因为弯下了腰,所以那劲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