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不知道她伤的怎么样,陆崇文买了消炎药、碘酒、云南白药喷雾、红花油,还有祛疤镇痛的芦荟膏。 卫薇稍稍有些窘迫,抬眼看他。 灯光下,这人还穿着先前那件浅色的毛衣,居家的打扮,褪去高高在上的隔阂,衬得他眉眼愈发温和。 “确定不用去医院?”陆崇文问。 卫薇摇头。 他说:“那你早点休息。” 卫薇阖上门。 她没有立刻动,而是静悄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