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角流了下来。 她似乎并没有疯! 但这或许只是我的错觉,因为下一刻,刘寡妇便再次癫狂的大笑了起来。我见状叹了口气,随即便和白等人乘车往镇里赶去。 如今我的心里,最惦记的便是我的父母,且我爸重伤在身,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,会不会已经做完手术。好转了? 一想到此间,我的心里便更加急切了起来,几次催促开车的小哥快一些,但那小哥只是笑了笑也不答应我,最后还是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