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和楚淑宁面上不显,心底却都微微松了口气,若真的要和薄氏大房退亲,少不得闹得不好看,如今程蕴之改了心思,他们只是虚惊了一场,一切还和从前一样。 “我自然信你的,既是如此,那此事便定了。”林槐说完又看这院子,“不见幽幽,可是去了衙门?” 程蕴之颔首,“是,衙门有案子。” 楚淑宁有些唏嘘,“幽幽一个小姑娘,生的花容月貌的,你怎让她做了仵作?整日与死人为伴,还要这般奔走劳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