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谈到这里,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。 因为陈牧的话儿,已经堵死了两个国有农场的发展“道路”。 二哥领导脸上的笑容从凝固中活过来,却变淡了许多,基本上到了维持不住的地步。 农林菊的领导脸色阴沉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李场长和郭场长沉默不语,目光时不时看一下陈牧,又时不时看一下两位领导,这种时候已经没他们说话的余地。 他们今天过来,其实就是领导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