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很有一手。” 张涓涓语速不快,沉吟着问:“你已经和他谈了?谈得怎么样?” “刚从他的公司出来。” 陈牧把之前谈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,然后才又说:“我现在对他真有点怕,主要是金融这方面我一窍不通,他却是真正专业的,万一他人品不好,我在他面前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。” “你等着,我帮你问问我爸,回头再给你打。” 张涓涓丢下这么一句,直接把电话挂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