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说下去，再说下去就要坏事了。

“现在怎么？”周佳佳听到肖晴忽然不再说下去，有些莫名其妙，下意识的问道。

“现在工作这么忙，哪有时间管这些事情？”肖晴笑道：“现在回想起来，我对那个宋航也没有什么爱情，当时在一起，也不过是一起留校，走的比较近了一些而已，才顺理成章的结婚，不过现在想来，实在是平淡无味。当初不懂得什么是爱。”

“啊……是么……”周佳佳没有过肖晴这样的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