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胸口隐隐有些做疼,却想起昨夜的药忘记吃了。 “他是在告诉我……他杜维不想谋反,他在西北亮出了阵仗和帝国官军对峙,也只是自保而已。一方面亮明他的势力,让我有所忌惮。一方面,又故意把他自己的全部身家放在帝都,就在我的身边……这是安我地心。”辰轻轻一笑,虽然眉宇之间依稀还有几分痛楚,不过那眼神里却似乎带着一丝神采:“放眼帝国,这下棋人……也只有杜维,才堪配和我对弈啊。” “你说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