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尖锐的棱角,太过锋芒的刺,都一一地磨平了,磨圆滑了!” 辰皇子伸出一只手来。轻轻的扶住了身边的桌角,他仿佛笑了笑:“你说,我是不是一个很失败的父亲?其实,我知道……查理他最近。已经渐渐生出了一些对我不满之心了。呵呵,我的好儿子,好儿子啊!才十二岁的好儿子啊!” 这一句“好儿子”,短短的几个字,里面饱含了多少复杂的味道,恐怕就只有辰皇子自己才能体味出来了。 墙角那红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