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,再传到母亲的耳朵里了。” 杜维嘿嘿冷笑:“这些神棍,总是喜欢玩儿这些阴招。”他看了弟弟一眼:“你怎么做的?” 加布里眼神里露出了一丝坚毅:“还能怎么做?我临出来之前,把家里两个在母亲面前乱嚼舌头的仆人打断了腿丢了出去,然后告诉母亲,皇权和神权的斗争从来都存在,现在咱们家既然紧紧的和皇室绑在一起,有些事情,也是不得不做的。至于科特行省的教会……我已经下令。今年的宗教贡献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