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了,他在内心说服自己:这些都是对的!我是在“顾全大局”。 可是…… 现在看着眼前这个格鲁姆,看着这个无辜的裁缝的泪水,他忽然觉得那所谓的“顾全大局”的说法,真的很难很难说出口。 格鲁姆的话其实非常简单,非常直白,毫无任何深度可言可偏偏就是这种深度,让杜维无法回答,甚至无法说出一个字: “我不明白,我是一个好人。我没有做错过什么,我尽心对待自己的工作,我爱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