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第一眼看见含月的时候,他就完全的呆住了。 他并没有老眼昏花,虽然已经年近六十岁,可是身为彪捍地草原人,他依然可以骑最烈的马,喝最烈的酒,晚上还能睡两三个女人。同时,他的手臂依然强健有力,走路的时候,依然意气风发。 可是,当他第一眼看见这个叫含月的女人的时候,草原王就感觉到忽然一阵口干舌燥,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端着酒杯的手,都有些酸软无力。 脑子里唯一个念头就是,撕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