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愁淡淡道:“那也没什么。我在雪山之上,那里滴水成冰,我也都是常年坐在雪蜂之上的。” 说完,两人下了马来。在路边野地上寻了一个略微平坦点儿地地方,就准备露营了。 这是正是寒冬季节,越往西北,天气就越发寒冷。杜维生了火之后,又看了看天边远处的乌云,苦笑道:“但愿今晚可别下雨才好。” 白河愁却毫不在意,坐在了火堆旁,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。随意从一旁摸了一根粗粗的树棍来当了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