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吧。” 这个侏儒撩起袍子,从屁股后面摘下一把挂在那儿的长笛,吹奏起来。 笛声短促而诡异,调子更是忽上和忽下,每一个音符落在人的耳朵里原本应该是怪异刺耳的调子,却偏偏让人听了就这么舒服,一个音儿一个音儿的往上拔,层层推进,让人听了不由自主的就仿佛生出一股想随着隐约扭动的冲动来。 杜维一听见这个笛声,眼睛里闪过一丝怪异的东西,随即仔细打量了这个侏儒两眼。 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