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减,但是那份苍老,却是无法掩饰的。 就连坐在那儿,身子都似乎不像从前那样挺得那么直了,而是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。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儿子在走神,雷蒙伯爵轻轻咳嗽了一声,把杜维游走的神思拉了回来。 伯爵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他穿着一套纯白的绵质长袍,这是从前在军中养成地习惯,简单而舒服。这位帝国地功臣将军,不像其他贵族那样喜好华服,却偏好这种干净简单的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