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一旦有警,立刻就又能全家出逃。 说来也是可悲,只在十年不到的时间里,这些辽民已经习惯了生死离别,甚至已经习惯了家园被毁和多次逃难的生活了。 面对被毁的田园和村落家宅,这些人也多半只是漠然视之,甚至不以为意,只有妇人会有压抑不住的悲伤,时不时的有妇人坐在田间地头哭泣。 在去年秋季时,这些百姓种下粮种,辽西这里不收赋税,只是为佃农的上交给将门就可,自己留下的好歹是够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