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布洪抱着自己的脑袋,蹲在了地下。 这个时候的他还想不明白,一个民族如果都是他这样的识时务的贵族,而没有一个那种敢于在绝对劣势下抵抗的少年,整个民族存在的基础也就不复存在了。 “杀!” 虽然新命令是放过妇孺,对男子也是以活捉为主,但只要牧人们稍微露出可能抵抗的姿态,枪骑兵们便是毫不留情的夺取其性命。 一个男子没有听从命令蹲下,可能是太过于害怕,但枪骑兵们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