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,都随自己心思。” 一个十六七岁的辎兵眼看要哭出来,半天后才道:“旗队长,我想和你一起,心里又害怕,你怎不怕?” “操你娘的卢四……”旗队长骂了一句,接着道:“老子怎不怕?” 卢四道:“那你怎说要死?” “你懂个鸟……”旗队长瞪眼又要骂,突地也是一泄气,半响才叹息着道:“大人说的是一回事,咱们要是真降了又是另一回事。别的不说,这脊梁骨不得被人戳折了?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