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的使节,这些事阿成不怎么关心,他感觉这事和蒙古人没有太大的关系。 银锭质问的事阿成倒是十分上心,他对张瀚本人没有意见,甚至隐隐有些欣赏,但阿成这样的久在上位的台吉,做事不会从感情的角度出发,而是只出于实利。 “咱们又不是不和张东主做生意了。”阿成向坐在上首的卜石兔汗欠了欠身,这才回首对银锭正色道:“咱们草原上的财富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,马匹从小马养起,培育成战马要花费多少精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