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青呢?”拓跋瑞并没有光顾着跟韩烈说话,而是每时每刻都记得慕青。 “她还在卧室里,一会儿收拾好了就出来了。师父,我去弄点水洗漱一下,您要不先在院子里休息一会儿?”韩烈看向拓跋瑞,一句话下来,却并没有什么商量的成分在内,大多都是知会一声的意思。 拓跋瑞很了解韩烈,自然不会钻这些牛角尖。 “好,你去。我让人给你们准备了早餐,一会儿弄好了我们一起过去吃早餐。”拓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