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车内许多人都昏昏欲睡,或者已经睡着了。妈妈年纪大了,又是病体,所以也早早靠在我的肩膀上微微打着鼾。 而我却一丝睡意也无,瞪着眼睛望着车外一路昏暗的路灯灯光,只觉得一切都太过平静,平静得有些不真实。但,我确实真的已经离开了那里,离开了苏墨。我想扯出一个微笑,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。 车子渐渐驶离清化县,重重将胸口的浊气吐出,一瞬间,我觉得自己有些如释重负。 “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