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姚梦涵走后,苏墨派人将我叫了过去。 我看着仍然躺在床上,无法起身的苏墨,十分心疼,泪流不止。 苏墨看到我哭,冲我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,苍白地嘴唇轻轻开合,对我说道:“傻初夏,你哭什么?我这不是好好的嘛!” 我点点头,在他的病床边坐下,用手背胡乱擦擦眼泪,也笑着对他说:“嗯!我们都还活着,我好开心!” “又哭又笑,小狗撒尿。”苏墨抬起手用手指轻轻抚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