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晨拉着继父走后,我才慢慢将被子掀开,小心地不触到妈妈身上的伤口。可妈妈浑身仍然轻轻颤抖着,仿佛痛得无法忍耐。 我轻轻吐了一口腹中的浊气,绕到妈妈身后,替妈妈解开绑在手腕上的绳子。但绳子系得很紧,妈妈的手腕早已被绳子勒得通红,我不敢用力撕扯,只能缓慢地将打结的绳子慢慢抽动。 “小夏,妈妈是不是很没用?”妈妈扭头看着身后的,啜泣着轻声问道。 我压了压胸腔中的怒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