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见我一个人抱着牛皮纸袋在沙发上一会儿哭一会笑,很是莫名其妙。因为疾病得折磨,妈妈脸色十分枯黄,全身都有些浮肿,明明只有三十五岁,却憔悴得仿若老妇,不复从前的美丽。她轻轻坐在我身边,我知道我该笑,可我却只能紧紧地抱着牛皮纸袋泪眼朦胧地看着她的动作,说不出任何言语。 妈妈轻声问道,“女儿你怎么了?”小心翼翼地,仿佛怕惊走了我的魂魄。 我流着眼泪摇了摇头,说不出话来。